第16章 何尝不是受害者

麽交易了?”

    冥灵轻笑:“水清璃，你叛出我没意见，但是吧，你总不能阻止我吧?”水清璃默不作声，他其实并不想冥灵把法王他们放出来:“他们...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”

    冥灵走向酒柜拿了瓶红酒，慢条斯理的打开给自己和水清璃倒了一杯，坐上厨房的吧台旁:“有什麽关系?他们变没变都一样，反正我已经不能更糟糕了”

    水清璃看向落地窗外的灯火通明:“有时，我竟也分不清现在和曾经”水清璃轻笑的喝了口酒:“你还要呆在人类世界多久?”

    “干嘛?催我回去啊，我才不要呢”冥灵把冥府都丢给凌风和灵梦管了，但是每次使用亡灵的时候，心智还是容易被侵蚀

    水清璃摇摇头:“你知道，我从来不会去管你”

    “说真的耶，我怕哪天自己也变成怪物了，善恶的天平早已倾斜，我无能为力”

    水清璃看着冥灵想到了曾经她刚刚现世的时候，还好似有双重人格一般，一个善良到离谱，一个坏到离谱，只是後来不知怎麽的，善良好像消失了，只剩下恶了，於是仙境的仙子便纷纷避之不及

    冥灵的眼睛渐渐变的全黑，看不到曾经的明亮，好像白的也被污染了，当和那双眼睛对视的时候，灵魂会大幅度震荡，就仿佛直面死亡避无可避，可是当她遮上眼睛後，众人还是接纳不了她:“这绸带，一带就是这麽多年”

    冥灵苦笑的摇摇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