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您至於这麽急吗? 客厅里。 福伯瞥了好几次客厅的大钟,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。 整点钟声第二次敲响,音质清脆悦耳,回响在异常空旷的客厅里。 福伯轻叹了口气,哈着腰,试探的问:「老爷,要不我再通知下少爷?」 「啧。」是极不耐烦的气音。 坐在沙发中央的老人,着整洁朴素的中山服,两腿间杵着一根雕有龙头的拐杖,两手交叠在上面,手背落着深浅不一的疤痕,映照着老人历经沧桑的前半生。 他脸消瘦,却不露骨,眼眶虽深,可两眸子黑亮,泛着寒光,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。 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的报纸被他折叠好,放在一边。 他抚着修剪得当的山羊胡,侧头撇了眼福伯。 「我说你那木鱼脑袋什麽时候才能开窍?跟了我这麽多年,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?」 醇厚清冷的音色,却是调侃的语调。 福伯对老爷子向来恭敬如命,忙接着话:「老爷教训的是。」 老爷子抬了下眉,「你给我泡杯参茶来。」 福伯轻声应着,转身就走,走了几步又听见老爷子在後面嚷着,「桂花糕也给弄点。」 心里念叨着:「这臭小子,硬是让我给等饿了。」 回头之际顺便看了眼时钟,老爷子隐着一丝笑,将叠好的报纸又重新打开。 这一时半会,怕是没完没了了。 待秦墨不急不慢的下楼时,老爷子已吃完了一小蝶的桂花糕,正细细的品着茶香。 余光瞄见楼梯处自家外孙从容不迫的身影,他眯着眼继续喝茶,权当没看见。 福伯见他下楼,立马迎过去,小声埋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