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遛它。早一次,晚一次,若莫安安有时间,两人便会在晚上吃完饭,一道牵着它在附近河堤散步。若敖衡出差,这事便落在莫安安头上。 於是,时而是因为狗,时而是因为敖衡,一个月算下来,莫安安往往在出租小屋住不上几天,水电几乎不怎麽用,月底缴费都是个位数。 可她还是没退租。租费照时交,任房空着。 莫安安执着地想留下一个落脚处。只因和夏衍仲结束时她已体过会无处可去,那滋味,她这辈子再不想体尝第二次。 对於这个临时的落脚处,莫安安虽住的少,打理却还上心。隔三差五,她便回来一次,清清蒙尘,给阳台上一株背阴处放着的绿萝浇水。上一个租户大约喜欢植物,阳台不大,摆了六七只花盆,种满了花哨的各式绿草——莫安安对绿植一窍不通,於她而言,凡没开花的植物统统是草,绿萝不算。因为办公室也放绿萝,她熟悉,掐一根枝插水里,要不了几日便会冒出嫩生生的须芽,在新的地方茁壮起来。 不认识这些植物的品目,当然也就没办法好好照顾。莫安安跟房东提过花草的处置,房东太太却说:“我也不会侍弄,你不想要就搬楼下吧,邻居里有想要的自己会来拿。” 花盆有大有小,莫安安把小的搬下去,果然不久就被人捡走,而大的却因为不方便挪动一直搁置在阳台。逐渐地,旁的都死掉了,盆里冒出了茂盛的野草,只绿萝还活着。 这日逢周末。难得敖衡有空,莫安安便叫上他一起来到出租屋,打算捎几件应对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