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立D业
爷嘴上如此说,却暗下派人时时打探,怕戗画应付不来时,他好帮衬一把。 未想戗画行事果决,不过半月,便给“同舟书院”易了名,更作“廌业书院”,又将廌业书院大翻一新,重开门业时,其声势浩大,直从城北响贯至城西。 开业当日,尤老爷便气得心肝直颤,心下暗忖:这小丫头是想把他瞥乾净了不是? 尤老爷碎在椅子里,心正委屈着,便听下人从书院来报,还带着一本帐册,让他好生过目。 那帐本里将书院的进银和花销皆记得清楚明白,又听下人口述着,说画姑娘今後每月会与老爷五五分帐,他们还会自开其他营生,叫老爷不用担心他们花销不足。 尤老爷听罢,老泪纵横,心中暗叹:这小丫头,没白养活她。 尤老爷那时却没想过,在他感怀之际,竟给自家添了堵。 自打戗画控着书院,他尤家二郎便隔三岔五地不回尤家院了,先是在书院里听何清佑何大夫子讲学,待何老归乡去後,便由他家尤二郎担了讲郎这任职。 本来也两厢无碍,直到尤匀及冠那年,被尤老爷子逼着娶亲,老人家寻死觅活,样样皆试过後,尤匀实在气不过,一怒之下直接搬去了书院。 尤老爷自此得了消停,再没见过这儿子,脸上绷着面子,心里却是想得紧,他年轻时忙,後至不惑才老来得子,却又夭折了大儿,只剩尤匀这麽一个儿子,自然紧张无比。 而这祸不单行,尤家三女儿尤珝,也是个不叫人省心的。 年前孟冬时节,尤珝已满十六龄,许多大家大户的儿郎竞相询访,却被其一通打回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