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思等否
自己人的性命去换里面的人,在州府强援赶来之前,他们便四散而去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州府援兵飞快赶来,戗画回身一望,仍是不见萧案生的踪影,只好当即独身离去。 这几日,戗画和萧案生在囚屋中商酌,邕州知州这条路显然已走不通,虽尚不清楚是谁在杨守研背後提线,但按杨守研这赶尽杀绝的架势,他背後的人也不会简单。 而投诚书并不是非要经杨守研转呈上奏不可,只需要一道代表邕州的明面上的签印,而这签印出了握有实权的邕州知州外,还有在被朝廷收权後,渐渐被朝廷搁置的邕州知府。 而萧案生早已与居遥说定,为防邕州知州设陷,让居遥在他们两人行往邕州的途中,以久昔之名,经官驿之手,再送一封投诚书至邕州官驿。 戗画脑中飞转,脚也不稍停,迅速赶回“大同客肆”,先不着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而是直接闯进了胡玲耶的客间,果不其然,人已不在。 她飞快转身,回到自己屋中,略过一眼,只有衣物,於是空手而出,去了萧案生的屋里。 这客肆一共两层,客间都在二层,四方围设,萧案生的客间正在戗画的对面,离她最远的一间。 戗画推门进屋,绕过前厅,视线在屋子里飞快搜寻,看到了萧案生的佩剑,和他的包袱。 戗画提起剑,看了眼萧案生的包袱,想罢,她不耐烦地用剑鞘拨了两拨,翻看过後,不过是些衣物,便也不打算拿走。 她转身离开,剑鞘却不小心带落了包袱,从榻上滚落到了地上,完全摊了开来,从里面掉出一幅纸卷。 戗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