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杖责
,杖三十…” “将军!”季明挣脱身後兵卒的手,上前“扑”声一跪,手拳抱至胸前,“姑娘受不得!都是季明所为,罚我一人便是!” 马嚏出一声响鼻,郑昊松身形随之一晃,漠然置之:“行刑。” 言罢,郑昊松引马回帐,罚台上下,数十名兵卒看刑。 两名兵卒搬上长条板凳,正要将人按下,季明横身拽住两名押着戗画的兵卒,随之台侧又冲上两名兵卒,四名兵卒齐齐将季明拿下。 戗画安然立在原处,她一丝不反抗,身後兵卒便也没有用力,只是拿手把住她手臂。 她看向季明,目光澈而见底,忽地清冷开口:“我认打。” 季明一怔,望着戗画那双纯稚的眼,有些说不出的心疼——她虽难让人理解,但着实能叫人心疼,就像看到小孩便想喂一颗糖那般。 戗画被身後兵卒轻手一推,脚步主动往前,俯身趴至长凳上。 手合搭在凳头,下巴落於手背,她目光淡然,只看着台面上木板缝隙处一株蔓长出的野花。 季明也被兵卒按上长凳,动作间仍盯着戗画,直到一杖重重落到身上,他眼幕一闪,再启时,大杖也落到了戗画身上。 一杖不知多重,戗画身子却只象征性地一动,再下一杖,她忽地放手垂下,探去台面,指尖轻轻拨弄缝隙之间的那朵小花。 那花很小,藏在一线较宽的缝隙中,从台底下阴暗的地面长了出来,也想看看光亮的外界。 因缝隙比它自身大,就算有人踏过,它也能弯腰,蜷进缝隙里,退回黑暗之中,在这一小处天长日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