堡垒
,是怕我生气。” 冯大夫也问过杨柳这个问题,可杨柳的说辞是不想让他担心。她相信患者的话,再度问杨林:“你生气的时候会做一些过激的举动吗?” 他捂着头说:“没什麽…我会打人,我也…” 冯大夫让他缓和情绪,给他看了杨柳的一幅画,杨柳并没有学过绘画,歪歪扭扭的,画面上有房子,还有闪电,杨柳没有画人,冯大夫试探地问:“这是你家吗?” 是那个老房子。 冯大夫说:“我让她画家,她画了这个。我问她在哪里,她说在屋子里,又问你在哪里,父母在哪里,她有些激动,没有讲话,我就没再问。” 他看着扭曲的画面,陷入良久的沉默。 冯大夫经常过来陪杨柳聊天,杨柳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但是不会没有礼貌地不回答医生的问题。 她慢慢转好了,偶尔也会和医生笑着说再见,杨林看到她这样,便跟感激地要送东西,被冯大夫拒绝了。 冯大夫拿过来一个沙盘,让她在病房里无聊就摆东西玩儿,上面有很多玩具,杨柳怕被猫碰到,就放得远一些,等小白睡着了才开始摆放。 今天谈话结束,她在里面摆东西,冯大夫在外面跟杨林道:“她病情严重的时候会出现幻觉,包括她很多过激的反应都是抑郁的并发症,我听她的讲述,应该是母亲上吊给她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,不过最近没有了。除此之外,你还知道她对什麽有恐惧吗?” 杨林下意识道:“她怕打雷,有点怕黑。” 冯大夫上次看到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