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
了木地板,已经看不出原色,他发现有扫地机器人,就启动了让它扫,等结束才开始拖地。 杨柳一直没出来,他试着推她的门,打不开,便没强求,等整理完外面的卫生,衣服晾满了阳台,他才又去敲敲门。 杨柳闷声说:“你怎麽还不走。” 他鼻子发酸:“你在哪,我就去哪。” 杨柳突然激动地用东西摔门,杨林怕她做什麽过激的举动,硬生生把木门踢开了,屋里更乱,几乎看不见床,却摆着好几盏灯,连床底下都是亮的。 杨柳在垃圾堆里躲着,不想让他看见她这样,他小心地把她拉出来,打横抱在怀里,让她先去沙发躺一下。 沙发上铺着烘乾的沙发垫,空调也关了,家里每一扇窗都打开通风,大门也开着,只剩下里面带栅栏的里门。 杨林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卧室收拾明白,床底下堆着用剩下的电灯泡,他扫出来好多,衣柜敞着门,里面却一件衣服都没有。 杨柳从未这样过,他现在屋子里,只感觉脊背发凉,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这样,杨林走出去看看她,她只是躺着,什麽也没做。 他买来新的床单被罩,给她换好,又去卫生间,才发觉这里没有镜子,只有一个手持的化妆镜,背扣在水池里。 杨林把马桶都给她刷乾净,好不容易收拾完毕,垃圾也丢个精光,他故作轻松地哄她:“吃什麽?” 杨柳抬起头,仍说:“你回去吧。” 管她做什麽,反正她这种人,烂死最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