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徐家事
转声对福伯道:“那纸婚书确实是我与许贤弟定下的,不过那时我与他对饮大醉,胡乱应承下的。时隔多年没想到会被翻出来。” 福伯见他那样说,已是惶然无措。徐澍抚了抚他的肩继续道:“我所言非虚,否则那纸婚约为何没有署上我家三代名讳及犬子的八字。” 福伯一时语窒。 “再者犬子不日前已和首辅之孙有议亲,所以,这婚约恐怕是不能作数的。”他解释道。这时也有家仆过来,手中拿着一个木匣递给徐澍。 徐澍点了点头,接过木匣又继续道“不过这事终究是我的过错,许贤弟已故,我也未能及时澄清。这里有一千两银子烦劳你带回去,告诉族亲这些钱权当我予许家赔罪的。” 说着便将木匣打开,只见白花花的银两已在其内。 福伯看着木匣眉头紧皱,觉得有必要说些什麽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。 “老人家麻烦你了。”见福伯没开口,徐澍将木匣放入他手。 福伯呆立了许久,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好收下木匣:“如此我也只能回去告实了……” 待福伯走後,徐澍低头看着手中揉得粉碎的纸屑,眉头微皱。 “大少爷呢?”他抬头问一旁的家仆。 “回老爷,少爷还未回来。” “嗯。回来後叫他来书房见我……还有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他最後交代道。 那边,福伯待着银两一路心事重重的来到杭府。 彼时,月初等人已在杭府等候多时。见福伯回来,急忙上前。 “福伯,怎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