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八节 传信
刻把手指叼在了嘴里,再拿出来时已见白嫩的食指上已红了一块,沈近山立刻起身,取了冰镇酸梅汁碗里的白瓷杓不由分说按在她手上。 “用冷敷!一会儿就好……” 那只小手带着兰花香气幽幽凉,另一只大手带着男子的温度,瞬间交叠。 沈近山轻声挑眉问:“方才你说要捉蛐蛐儿?” “嗯,不是我,给纯哥儿捉的。” 她红唇微翘道:“已经不疼了。”便抽回手自己拿帕子擦干了坐下。 杏眼瞧着手里拿着瓷杓站着的沈近山说:“您不是要扳本儿吗?佩琳却有把握继续赢您的钱呢……” 她双手飞快的码好牌,像纷飞的两只小燕子。 沈近山咳了一声,看着她头上白润的玉钗道:“无论输赢,等天黑了我帮你捉蛐蛐儿……” …… “这麽说,我爹爹真的带了人捉了一晚上的蛐蛐儿?” 唐迎问道。 “是,最後佩琳带了四只又大又凶的走,说里面还有个黑将军呢!” 刘氏又说:“你四婶婶还说,他一进来就看到那个白玉月牙钗,果然表情是有点痴痴的,珍娘……你能不能解释一下,为什麽要让佩琳戴那个?” 唐迎舔了舔下唇,自己都有点看不起自己,这种内宅妇人惯用的小伎俩。 “我看到一张画像,上面一个绝色女子便戴了这样一个玉佩在脖子上,那幅画是我爹亲手画的,除了女子的五官脸庞外,最显眼的便是那个玉佩,所以我想,那应当是个信物!” 刘氏看了她很久才说:“你怎麽会看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