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一节 谈崩了
他的扳指。 “他说是自己四全的手下,四全吩咐他做的,但是四全却是母亲的人!” 沈近山紧皱着眉头,“我记得那个四全,你奶奶生日那天,他是不是包庇了一个外院的管事?”沈萝有些惊讶於他的选择性记忆力,糊涂起来什麽也记不住,这件事他却还记得。 那天的事情也处处透着奇怪,朴大管家当场将两人都关押起来的,後来又找到了偷钥匙毒死鱼鳖的人,就说他二人并没相乾就放了出来。 沈近山说:“这些个老家奴说的好了就像半个家里人,一旦存了歹心就如同家贼!简直比外贼还要可恨可杀!” 沈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继续说:“那日你母亲并不曾因为他是自己的人就徇私,而是让管家负责调查审问,可见她不是那种是非不分,纵容手下胡来的……” “莫非四全是怨恨椿娘没有庇护於她,为了泄愤才唆使下面的人去害姨娘的胎儿?” 这回连沈萝也听不下去了,清秀的脸上涌起鲜红两块:“父亲!四全若是怨恨母亲,为何害的是姨娘?他有这般缜密巧妙的法子,为何不直接针对母亲?” 沈近山压了压眼光看着她说:“直接害你母亲自然不易,若害得你姨娘落了胎,你母亲既主中馈当然首要负责,此计恶毒之极!” 沈荞腾地站起来说:“这只是父亲的猜测吧?父亲尚未审问四全就已经认定他是心怀不满,想通过毒害姨娘来连累太太?简直牵强到可笑了! 这麽多年四全一直都是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