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七节 出离愤怒

可以赚个大价钱麽?两人都出了一身冷汗，也顾不上说什麽，领了人匆匆就去了。

    沈近山又磨了磨扳指说:“赶紧再找人去问问冯掌柜，珍娘找他到底说了些什麽?”

    “老爷，有一件事，不知当不当讲……”小秦氏眼光游移，吞吞吐吐。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！此时还有什麽当不当的。”

    他一屁股坐下，丫头送了红枣杏仁汤进来，他把汤杓往桌上一掷，端起来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去，随便将碗一丢。

    “老爷可知道冯子睿是谁?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个掌柜?难道还是皇帝不成?”

    “他其实是jiejie的青梅竹马……大约懂事起就倾慕jiejie的人才，他原本考了秀才是打算取功名那条路的，後来jiejie嫁了老爷，他就突然学做了帐房，再做到掌柜到了宁远斋。

    jiejie还在世的时候，一年里两次去对帐，也总会在宁远斋落脚歇息，冯大掌柜必定相陪！大约也是看着jiejie的面上，格外照应珍娘，上次还特地做了贡菜招待她，还说，珍娘随时想吃什麽只管叫人去说一声，随时送进府来！……说来惭愧，我做太太这麽多年，还没吃过他送进来的菜呢……”

    她用帕子掩口，神情苦涩。

    到这，沈近山几乎是出离愤怒了。

    他一把握住小秦氏的下巴瞪视道:“当真?”

    小秦氏郑重点头，“绝不敢欺瞒您，老爷若不信，尽管去查！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?”

    小秦氏泪雨涟涟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