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ue涌浓浆,花苞被涂满浓精
“避子汤。” 芸一早来上差,就见夏侯空推开半扇房门,命她取避子汤来。 “是。” 芸恭敬地点头,转身往膳房前去。 夏侯大人里衣齐整,面色如常,不大能看出刚cao乾过那小丫头的样子,也不知是何时乾的,若是过了时辰再喝避子汤,岂不是事倍功半了? ……不,是她数载未协助夏侯大人,都快忘了,他一向游刃有余,那小丫头不过是个初女,何以令他激昂情动。 即便妖女,也未可。 —— 芸端了避子汤来时,凤娘也来了。 夏侯空在案前整理文书,倪若下身被插了那根墨绿的粗玉势,软绵绵的靠在床头等候,裸露在调教服外的肌肤还微微泛着红。 芸先让倪若喝下热乎的避子汤,倪若捧着汤碗静静地喝。 昨日她还在想下次喝避子汤是何时,现在这酸涩的汤汁就下肚了。 喝完後,倪若看见芸端来的托盘里还有一块白帕和一块小巧的刀片。 她认得这东西,这是凤娘给她除阴时用的刀片。 芸让倪若到调教椅上躺好。 倪若抖着双腿缓缓下床,没走几步就欲跌在地,芸忙拉住她,一路拖着她来到调教椅前。 体内的玉势和夏侯空的那处一般粗长,塞着这麽一根粗硬东西,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