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姜砚之的春天
有了酒务在身,这朱家就真是一头猪,那也是站在风口上,能飞天的猪。 “吕相公同三司使余丞都从中得好处麽?”姜砚之沉吟了片刻,问道。 小赵御史摇了摇头,“我阿爹才刚刚查到这里,就收到了警告。第一次的时候,是走在路上,差点儿被马车撞了,刚开始我们不觉得有什麽,只当是意外;可是就在三日之前,我爹在院中踱步,又被人用石头砸破了头,这是第二次。” 闵惟秀有些尴尬,能不提那个石头了麽? 她哪里知道赵御史跟墙角根下蹲着呢!什麽踱步,分明是他透过门缝墙缝啥的观察敌情吧? 小赵御史红了眼睛,转念一想,当御史的,早就有了牺牲的觉悟,只可惜他阿爹不是死谏,血溅金銮殿,而就这麽悄无声息的走了,实在是让人惋惜。 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长使英雄泪满襟!”他感叹道。 闵惟秀咳了咳,看了姜砚之一眼,姜砚之也颇为唏嘘,“赵兄节哀。那吕相公同惟秀家要结亲,我们去查,难免有偏袒的嫌疑,应当避嫌。如此,你去查吕相公,让我来查余丞。” 赵御史的死,吕相公同余丞都有买凶杀人的嫌疑,他们既然是计划好的,那个屠夫早就藏在茫茫人海中,更说不定,已经被灭口了。 这事儿不同於查人命官司,查的乃是这大陈国最有权势的两位大功臣,没有确凿的证据,那是万万不行的,绝非一日之功。 如果说刘国丈是拔了牙的老虎,那麽这两位,可是正当壮年的掌权者。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