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:绝望
留在待客厅内的人, 并没有因为萧子鱼的离去,而觉得松了一口气。 尤其是一直跪在地上的断雨,此时更是哭的梨花带雨。 这样的萧子鱼比从前更可怕,尤其是她静谧的神色,镇定的不像是一个幼小刁蛮的孩子。浑身的气质让人觉得怪异,害怕的想要逃地远远的。 过了一会,断雨才战战兢兢地看着顾二太太,“二太太,你得帮帮我啊!” “帮?”顾二太太绷着脸,“我怎麽帮?” 断雨对着顾二太太磕头,“奴婢还想继续伺候七小姐,求二太太做主!” 顾二太太皱了皱眉,没有再理会她。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柳mama,垂眸喃喃自语,“不应该啊,她明明用了那药,怎麽还会如此清醒。” 她的声音极低,但柳mama依旧听了个彻底。 那药? 今儿顾二太太带了一副药材给她,让她煎了给萧子鱼用下。 顾家祖上曾行医,目前又是靠着卖草药为生,自然知道药性。柳mama当时没有多想,便将药接了过来,亲自熬好了之後,送到了萧子鱼的院子里。 现在想来,她吓的浑身冷汗淋漓。 她将熬好的汤药递给萧子鱼时,萧子鱼毫不犹豫的说不用了。而她再提起,萧子鱼乾脆说苦。 不应该的! 柳mama想起曾有丫鬟说,萧子鱼每次用完辛辣的菜肴後,便会吩咐下人将苦瓜切成片,晒乾後放几片在茶水里清火。这样的行为,一点也不像南方人。 这样的萧子鱼,又怎麽会怕苦? 而且,平日里的萧子鱼虽然没什麽精神一直昏睡,但是送来的药都会乖乖服下,哪像今日这般推三阻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