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四十四:北越(四千字)
便是如此。 而她不同。 如果不行,便不强求。 萧子鱼低头,“我记得你身上的毒,还没有解吧?” 白从简说,“没有。” “如果我再帮你祛除身上的毒。”萧子鱼再次和白从简的视线相接,“那麽,你能放弃这门亲事吗?” 她完全不给白从简拒绝的机会,又道,“陛下的旨意,不能违背。如果是你,应该可以改变吧?” 白从简苦笑。 没有开口。 半响後,他才淡淡地说,“我给你半个月时间,如果半个月後,你还如此认为……那麽,我会跟陛下说明的。” 他并没有接受萧子鱼的提议,似乎对人生没有任何眷恋。 白从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又咳嗽了起来。 他咳的厉害,一张隽秀的容颜在咳嗽声中,慢慢的变得有些扭曲。即使如此,他依旧侧着面容,不愿意给萧子鱼看到自己如此的一面,最後更是用了很大的力气,站起来摆了摆手,便走出了书房。 於他而言,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放手。 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要放手,前世萧子鱼给了他诸多温暖,一旦一个人知道了温暖是什麽样的东西,便再也不愿意独自承受寒冷。 他也是这样的人。 前世的他,也是因为萧玉竹和萧四爷的哀求,所以才答应护住萧子鱼。那时萧子鱼和他成亲,於他而言,其一是可以堵住万启帝的嘴,其二是因为他的私心。 那时的萧子鱼对他而言,无非是白家只多了一个吃饭的人,并无其他。 他因为自幼身子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