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节 阚涛的忽然来访
长的无奈。 薛浩和曹歌在给琴婶儿祭祀那天带着母亲去医院做了化验,不过,结果需要几天时间才出来,或许是那个年代的医疗水平没有现在先进和发达吧,总之,我印象中,是隔了几天的。晚间吃饭的时候,曹歌提起让我最近哪天中午回家看看我母亲,我嗯了一声,便换了另外的话题。 嗯是嗯了,但我终究是知晓自己脾气的,我没有去。 这些天,我依旧是早出晚归做着上学的假象。白天我会在南京的大街上晃悠,还怕被路人发现我是穿着校服出来的逃学小孩儿,特意带了一件外衣。不过,11月份的南京冷的还是比较快的,几场雨之後,那刮起来的风便让人生畏。 我会选择商场、地下通道的入口、报刊亭等地方游荡,看这大街上我从未见过的那些陌生人,看他们做着最平凡的事。那时候我就想,这人要是都长一样,也就不存在庸与不庸之说了,毕竟,人生存的本性所决定,每一个人所困扰的,忧虑的,开心的且希冀的大体方向都是一致的。都是把庸俗的思想冠在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之中,灌输在自己庸俗的人生欲望当中。这本身就是人的共性,只有命运,才赋予了每个人的不同。 我有时候会坐在台阶上想琴婶儿,我会在见到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人走过身旁时想起她,我偶尔,也会在红灯的十字路口仿佛看到自己的母亲慌张地过着马路,一如她慌乱没有章程的一生,每一步,都是一道需要逾越过去的线。 那段时间的自己很自由,虽然琴婶儿的离世让我心情很沉重,但这游荡在南京街头的日子,偶尔也会让自己觉得有了些许轻松。後来的时候我就想,我之所以对这个社会越来越冷漠,并且可以直视自己命运当中的不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