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 曹骐
琴婶焦急地拍了拍父亲,父亲的身子明显在躲,最後,竟用手挥开。琴婶尴尬地站在父亲沙发背後,薛浩冲琴婶小声说到:“小嫂, 曹哥闹心,别介意。”琴婶嘴角动了一动,没有再说话。 奶奶的电话放下後,表情明显轻松了许多。她冲着对面沙发上的父亲说:“你大哥明天就回来。我可告诉你曹牧,你大哥回来,你别像头倔驴一样,他要你怎麽做,你就怎麽做,平事儿要紧!”父亲嘴里叼着烟,眼皮抬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坐在身旁的小葛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父亲,见父亲还是没有做声,便替父亲回答:“一定的,一定的。大哥说怎麽做,就怎麽做。” 奶奶因这事儿闹得一下午不得安静,这有点儿眉目,也算有了颗定心丸吃,便和吴妈上了楼。琴婶也像松了一口气般,抬头问起母亲是否吃过晚饭。母亲在回答之後起身便欲走,毕竟,这事儿,也有了点进展,在这太过於尴尬。琴婶去送母亲。我也上了楼。留下三个男人在大厅里云里雾里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及人名。 也许是白天事情过於突然,我的神经一直紧绷,到了晚上才得以放松,那一晚,我睡得很香。 第二天,到了学校,老师在门口便拦住了我,很严厉地问我为什麽扫卫生扫一半儿就没影儿了?当学校是什麽地方?说走就走?巴拉巴拉的。我撒谎自己病了,在听了老师一顿训斥之後才进了教室。在过路上,阚涛看了看我,小声问我,你真病了?我嗯了一声,算做回答。 从昨天下午开始,我对老师这个神圣的职业不再满怀尊敬。虽说人非圣贤,但为人师表,怎能利用小孩子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