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蛋跟踪与绝望的断片
三月二十八日: 阿鲤身上的伤终於好得差不多,从高领换成低领,可领子开得有点大,我很担心…… 不,我已经没资格担心…… 四月二日: 没人给阿鲤带早餐,她只能自己偷偷溜出来买油条。 幸好她出来买油条,我已经整整两天零十四个小时没有看到她。 我偷拍了几张照片,跟着买了根油条。 一想到和她吃的是一口锅中炸出来的食物,就觉得幸福…… 可短暂的幸福过後,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。 四月十日: 阿鲤为什麽总和岑宵宵在一起?她是不是和岑宵宵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关系? 不,不,照片里的另一个人是雄性没错,我不该胡乱怀疑她。 她今晚去岑宵宵家留宿,我跟得太紧,好像引起了她的怀疑……我得小心一点儿。 她一定不想再见到我,我也不该继续纠缠她。 可我……好想抱她。 四月二十三日: 家里的药已经吃完,姑姑寄的安眠药还没到,整夜整夜睡不着觉。 换衣服的时候,从衣柜里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