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点吗?
催促,身後排着长龙,她咬咬牙,闭上眼睛,抓着顶部拉环的双手一松。 强烈的失重感、黑暗带来的错位感极大地混淆了她对於时间的感知,这场孤身一人的冒险变得漫长又恐怖,身体左摇右晃,耳朵嗡嗡乱响,她想尖叫,却叫不出声。 终於,“轰”的一声,眼前骤然开阔,耀眼的阳光刺痛双目,她带着巨大的冲力,像一枚小型炮弹落入水池之中,溅起充沛的水花。 整具身体泡在水里,窒息感迅猛袭来,她努力睁开眼睛,下意识屏住呼吸,双手扑腾着想要找回平衡,下一刻,被人牢牢抓住,一把抱起。 沈焰表现得比她还要张皇失措,手掌冰冰凉凉地贴着她裸露在外面的腰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。 他用的力道很重,勒得她浑身的骨头隐隐作痛,不顾周围人的看法,将她一路抱到岸上,依然不肯撒手。 说出来有些荒谬,看见她消失在入口,过了这麽久还不出来,他竟生出一种即将永远失去她的错觉。 这错觉令他恐惧。 “我陪你。”他将高挺的鼻尖抵在她光滑的肩上,声音不似以往清冷,变得有些紧绷,“玩什麽我都陪你。” “嗯……”跟他rou贴rou地抱在一起这麽久,姜鲤的脸颊烧得火辣辣的,轻轻挣了挣,“焰哥,我们走吧?” “再抱一会儿。”他是慢热的人,又习惯隐忍,压抑了十几天的渴望从重逢那一刻逐渐释放,直到现在才完全显露,“阿鲤,我很想你。” 比她想他的程度,还要深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