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老公
轻地刮,那湿热的触感吮住耳垂时,林轻羽没忍住一抖。 声音都在发颤,“江震……” “快点好起来吧。”他突然说,“快点好起来,下次换耳钉,我们可以选一个更漂亮的戴。” - 周一返校後各自忙碌。 幸好林轻羽对耳钉不过敏,擦了药之後也很快地消肿了。等到学期结束,他们打的这个耳洞才算完全长好。 江震的体质让人很羡慕,打了耳洞,除了耳垂有点泛红,从头到尾好像都没什麽事。 他说:“那是因为我会护理。” 要是林轻羽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,也能把人照顾得好好的,但是返校後江震每次看见她,也会把人扯到身下,弯腰低头看看耳朵。 耳钉转动时,很痒。 但是她不敢吭声,只能攥着他衣角问好了没。 很奇怪,打了耳洞之後,她的耳朵好像变得更敏感,轻轻碰一下就红了。 江震说好了,眼睛却还盯着。 等她抬头的时候才落下一个吻。 他总是乐此不彼地玩这个游戏,她也每次都上当。 考完试那天,江震来宿舍楼下接她回家,和开学那天差不多,只不过这次两人是一起走的。 漫长而又短暂的寒假。 看林轻羽之前的那股粘人劲儿,江震还以为放假後她会天天来找自己玩。 结果没有。 在微信上甚至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