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二章 亲爱的

辙。

    她了解他，所以即使知道红袖阁的周围布满了宋家暗卫，依旧会放心不下，亲自前来；

    他了解她，所以知道该如何让她主动出现在自己眼前，也预料到她会毫不留情地踹自己一脚。

    赵珀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，往事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他的笑，他的疲惫，他的关心……

    但回忆最终定格在那天废弃的小巷里，漫天的雪花。

    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叶永年，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：“追杀我的人，是不是你派的？”

    叶永年面上笑容依旧，大大方方地承认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钱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为了钱。还为了势。亲爱的，你了解我的。为了这两样东西，我什麽都做得出来。从前你喜欢我，不也是因为我身上的这股狠劲麽？只不过，我後来想开了。与其把这股狠劲用在自己身上，倒不如用在别人身上。亲爱的，你太善良了。你都不知道，没了道德的束缚，人能活得有多快乐！”

    听着叶永年的话语，连赵珀自己都有些意外，她的心里居然没有震惊、痛苦和後悔，有的只是狠。没有疑问的、坚定的、纯粹的恨。

    於是，赵珀没有任何犹疑，迅速拔出身後暗卫的佩剑，猛地刺向叶永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