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热,好难受
晚风到底没再帮他。 只是後半夜男人隔着被子一直拱她。 最後她睡得迷迷糊糊的,男人已经搂着她,那火热的性器一直顶着她的腰。 晚风困得要死,男人顶得毫无章法,又难受,把她翻来覆去地顶了一遍。 晚风实在困极,伸出手,帮他握着,握着没几秒,又睡着了。 男人就攥着她的手,在她手心里快速地顶着,没一会就喊着尿了尿了,晚风迷迷瞪瞪地找了纸巾塞在他性器前方。 大山“尿”完,就搂着晚风。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,他又低头在晚风的嘴巴上张嘴想咬,想起晚风生气的样子,他又把牙齿收回去,只把嘴唇贴在她嘴上。 晚风睡得迷糊,嘴上有东西,以为是吃的,想也不想地含住咬了一口,尝到了一点水,她以为是水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。 大山被舔得又硬了,他难受得很,拽着晚风的手又放在自己性器上。 第二天早上,晚风醒来时,床上全是纸团。 她的嘴巴被啃得红肿不堪,再看自己的腰上,喷满了乾涸的某种液体,她低头闻了闻,一股腥味。 转头一看,大山睡得十分餍足,嘴角还带着笑。 只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