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 鸠占鹊巢
:“谢维桢小姐美意,可惜扶瑄对燕窝有敏症,无福消受。” “不应该呀!”维桢叫道,“幼时我还与兄长一同服用过呢!” “时过境迁了。” 莺浪只得收回了燕窝盅,维桢也没了好气,往常以扶瑄良善的秉性,即便他对此燕窝有敏症,当着来人的面,也会将此盅接下,所谓‘伸手不打笑面人’,故而维桢更是疑惑,今日扶瑄却对她撒哪种气呢! 维桢只将这气又撒至初梦身上,道:“我与扶瑄公子有些话说,世家之事不便下等人旁听,你等都下去罢。” 扶瑄终究忍无可忍,压着火,道:“维桢meimei,此处是长公子屋苑,初梦是长公子屋苑之人,谁主谁客——” 初梦忙打断道:“不碍的,维桢小姐顾虑得有理,初梦先行告退了。” 扶瑄默默远望着初梦离去的背影,炭火炉子重,上头还架着一扇那一口未动的羊rou串,初梦纤细的骨rou端着走得左摇右摆,力不从心。扶瑄的心瞬时收紧起来,这女子究竟从前经历过些什麽,怎堪如此隐忍大气! “扶瑄兄长。”维桢上前挽住扶瑄的臂,娇媚之姿宛若她已是谢公子夫人。维桢撒娇道:“前时兄长在那皇上面前一展书法,好是雄壮豪情!维桢的字写得不及兄长好,可否叫兄长教教维桢呀?” 扶瑄又朝屋苑正门处远眺一眼,恋恋不舍,然初梦的身影已然完全消失於视线内,扶瑄轻惋一声短叹,又瞥了一眼今日妆点得尽态极妍的维桢,淡淡道:“进屋罢。” “公子这屋可真冷呢。”维桢一入屋内便觉着与外头烈日截然不同的丝丝凉气, 便紧了紧华袍,淡淡的依兰香气迎风拂面,维桢不知此香正是扶瑄前时为初梦所在而焚的,又打量了一圈这屋内陈设,煞有介事地点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