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八章 ?沈文裕的请求
来说,您也实在无法要求我做太多。公主嫁给我是何原因,想来父亲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嫁入侯府最初又受了多少艰难波折,被人害了多少次,作为侯府当家人的父亲想必心中也十分清楚。我们不说破,并非伤害还不够,只是因为她顾着我的颜面,顾着你我的父子之情,顾着文渊国和上秦国的大义。但是我真的很想问一问父亲,难道说越是善良越是忍让的人,就越应该受到欺负吗?”释说道这里有些激动,一直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泛红,双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,可以看得出,说到芷落受到的伤害,他是真的生气。 看着释如此态度,沈文裕也颇为出乎意料,他没想到如此语重心长的聊,释都没能被自己说服,态度依旧如此坚决。某一刻沈文裕是沮丧的,他没想到自己驰骋朝堂这麽多年,经历过风霜雪雨无数,最後在自己儿子这里,竟然有如此挫败感。他盯着释看了许久,而释也就这样回看向他,一动不动对视良久,最後沈文裕败下阵来,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:“释儿,如果父亲拜托你来做,你是不是也依然不愿意?”释有一瞬间的不忍心,他突然发现,父亲的鬓边已然有了白发。而且他如此低声下气,把自己放到尘埃里,释闪过一个念头:“自己如此坚决会不会太过分了?”但是,几声深入肺腑的咳嗽很快就把他拉了回来,他的身体自己最清楚,这次的伤的确颇为严重,他可能很难恢复,这些不敢告诉芷落,徒增她的担忧罢了。而芷落为自己付出的则更多,她独自一人去了南境,差点儿因为这件事陷入绝境。当时的芷落一定是抱了必死的心态才会如此行事,释想想就会心疼。於是他对沈文裕回道:“父亲大人,是这样的,如果只是我,那麽父亲如此说,我也就认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