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 猫猫
,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映现出她肩骨削薄的轮廓。 她穿着素色吊带的连身裙,长发松松挽在脑後,散下的一缕发丝落在莹白细直的後颈间。 顾千禾目光动了动,倾身将她从背後搂住。 他小心翼翼地收紧臂弯,将脸埋进她的颈侧,嗓音哑得像是在烈火里滚过一遭:“初语······” 怀中的人只是顿了顿,将手覆在他的小臂间轻轻碰了一下,问他:“要不要喝水?” 他偎在她颈侧摇头,挺直的鼻梁蹭过她光裸的肌肤,呼吸间拂出的热息令人耳热心跳。 初语微微挣开他的环抱,转身面对他:“我得走了。” “不要。”他追上去攥住她的手,往自己怀里拉:“你再陪陪我。” 初语垂眸不语,片刻後,她抬眼看过来,问他:“头还痛不痛?” 她不说还好,说出来,他便觉得脑袋一阵阵的胀痛。 顾千禾这时往往不会应声,他惯会用委屈当筹码。 而初语恰好吃他这一套。 她俯身倒了杯温水,递到他手里,他不接,初语就轻轻抬高手,将杯沿抵在他唇边。 他喝了水,初语将杯子放回边几上,默默看着杯底在台面洇出一圈水痕後,她起身,声音仿佛闷在黑暗中:“我该走了。” 她真的该走了,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既定的范畴。 她越界了,他们都越界了。 纵使往日的情爱再难割舍,都不该贪恋这一时的纠缠。 顾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