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里劫数
说来也可笑,顾轻舟那孕期的口味刁钻不可测,非是要吃额托里做的那黏黏糊糊的面坨坨。额托里嘴里说着麻烦,还是每日乐颠颠地在厨房里忙活。 马婆子和许婆子站在厨房外,看着额托里在灶台那儿忙的热火朝天,隐约觉得,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天天就忙这种鸡零狗碎的事,这画面怎麽看怎麽好笑。 “哎,这笑归笑。谁家女人有这好命,让自己男人这麽忙前忙後伺候的。我家那口子没有过,你家老庄有过吗?”许婆子问。 马婆子粗声嘎气地说:“哼,指望他?打从跟他一块儿过,我连他倒的一杯热水都没喝上过。” 两个婆子不约而同地叹息,忽然又有点儿羡艳起来。 等额托里忙得鸡飞狗跳弄出一碗面後,俩婆子一进去又变了心态:这家夥造的,满屋里哪儿找得到能下脚的地儿,还有这面啊菜啊,得是浪费了多少? “要这样的,还不如别让他进厨房了。”马婆子看着那狼藉一片的地,自己都觉得rou痛。 额托里端着那碗不像面的面送到顾轻舟房里,看着她又吃完一整碗,心满意足得很。 靠着额托里的剑走偏锋的做面“手艺”,顾轻舟也算是平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