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.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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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浪声。 兰姨突然出现在英子面前。 “你不能走。” “为什麽?” “你说过,我死了,你可以帮我料理後事。” “是的。”英子思考了片刻,转而笑得灿烂。“可你现在活得好好的。” “什麽时候回来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等案子清楚了,我就永远不回来了。是个伤心地,不是吗?” “可你说的话,可要当真?” “你当真了?”英子笑着说。 “当真。”兰姨神情严肃,被英子语言戏弄的不满在脸上挣扎着。“我不喜欢别人乱承诺。” “这里......”英子往後瞅了一眼。“这里每天乱承诺的事,多的数不清,不是吗?” “我是个守承诺的人。” “对。”英子说。“在这里时间,我很清楚你的为人。在某种程度上,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,对在这之前死去的那些孤苦的人来说,但你也获益不少,不是吗?” 英子本打算拿这话堵住兰姨的嘴,兰姨却倔强得不依不饶。“你这话是什麽意思?” “没什麽意思。我尊重你。让我走就好了。”英子扳开兰姨的肩膀,已经来到了门外。 兰姨门外空地上,拉住了英子。 “你不能因为一句话,就扯着不让我走。” “你那是欺骗。白枉我对你那麽好。”兰姨说。 “对我无所求的时候,你讨厌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