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.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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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他们眼里，也许从没有被真正尊重过。” “你......”兰姨的眼泪流进了嘴里。 “还有，年纪大了，不要在男人面前晃了。在他心里，多情的、上了年纪的女人像是个笑话。” 兰姨眼泪已乾，脸上尽是愤怒。“你等着。我本想维护你，却想不到你这样对我。” “我真诚地说出了我对你的看法。”英子一吐为快。是啊，前面编织聂大勇和她的谎话，压制了她说实话的欲望。欲望在这个离开的时刻得到满足，英子觉得很开心。 “你姑妈说的没错。你是个爱说谎的人。我不再想替你隐瞒了。我太了解聂大勇。我也去过现场。英子，你说谎了。既然你违背了那句话中的契约，那我也有权发出我的质疑。还有，证据！”兰姨强调了“证据”二字，意味深长地看了英子一眼。“你还是太年轻，只顾逞口舌之快。” “什麽证据?” “收拾聂大勇屋子，发现的。” “什麽时候?” “聂大勇被烧成了灰。那屋子没人住，可还会有後来的人住。我请求院长，我打扫的。”兰姨说着，将嘴巴凑到英子耳边，说:“你知道吗?聂大勇，曾经，那儿受过伤，怎麽可能对异性有兴趣。只是啊，太羞耻了。他死了，我才知道。他的病历单啊，我拿着的时候，想想自己以前的行为，像你说的，真是像个老马猴。” 英子双手有些发抖。 “这是我替聂大勇保守的秘密。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