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ue口被扯开了
他将她身子罩得严严实实,莽撞地去啃她的脸,拿自己脸上髯须去扎她,扎得小妇人脸上到处都是红印子。 高堰什麽话都没说。 花锦也并不想听什麽。 这个莽夫,粗暴地扯去两人衣物,提着恶棍就要往花锦xuerou里戳,似乎只这样才能证明,原本於他如云端明月的女子是真实的。 她心气那麽高,也就现今堕入泥沼里,方让他占了空子。 男人下身狰狞的硕物已挤开花瓣,入了半个头进去,花锦里面乾涩得很,此刻像那砧板上的rou,生生让人劈开xue缝。 她终究没忍住,细细呻吟了声:“疼。” 陇西王高堰凶神恶煞,身侧一把数十斤大刀削铁如泥,手下人命更是不知道沾了多少,老弱妇孺也不曾见他软过心肠,此刻就为了小妇人这句“疼”,愣是把自己从她身体里拔出来。 如同入了魔障般。 高堰跪在床上,大掌扯着她的两条腿,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抽了两条鞭子,分别在她脚腕上缠了两圈,又往边上垂花柱子上扣。 他屋子里的拔步床大而阔,迫使花锦双腿大张整个人呈半吊挂的姿势仰着,屁股一半已离开了床。 花锦觉得不安且羞耻,她拽了拽,鞭子丝毫没松开的迹象。 当她以为自己不知道要遭受什麽的时候,只觉腿缝间一阵湿润,高堰掌捏着她的屁股,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花rou中间:“嫩成这样是怎麽长的,我摸一摸都疼,好怕把你给cao坏了。”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rou芽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