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 刻意不禀的死因
听得知府郝明堂直接点明是她与躺着的男人合谋将左二郎杀死,何燕咯噔一惊,也来不及体感臀上的火辣疼痛,不自觉便将脑袋又深埋几分,几乎贴到了地上。 思索几息後,她才断续禀道:“回大人,此人姓赵名德,是……是民女……” 看何燕支支吾吾还不肯说,捕快黄三儿气不过上前插了一嗓子:“jian夫「yin」妇,有胆做没胆认!” 捕头高也拽住黄三儿,示意他闭嘴站好。 郝明堂乜一眼二人,没有斥责,而是接下话头,“你不好意思讲,那让本官来帮你说!因被这左家二郎撞破jian情,你俩为免闹得人尽皆知,所以合力将他掐死,可有此事?!” 知府话音一落,也不管有没有定案,堂口便有惊呼、附和、指点、议论的声音连绵响起。 诸如“这何家的人全一个德行”、“姐妹俩都不守妇道”、“早就知道这女人不正经”之类的话,不绝於耳。 左家娘子则扑跪到门槛边,边拍大腿边嚎自家男人死得着实凄惨,让知府大人一定严惩凶犯,为他们贫苦百姓主持公道。 众人七嘴八舌,一时之间,整个大堂都变得嘈杂不堪。 阿香将岁禾往自己身侧伞下拉了几分,以让她完全隐在光热之中。 她的脸上担优与喜悦并存,看来很是怪异。 知府郝明堂被吵得不耐烦,拍案怒喝:“肃静!肃静!不得扰乱公堂!” 当当当的声音接连响落,却没有半点成效,郝明堂气让捕头抓几个嗓门大的进来打板子,才终於压下沸声。 而何燕,则趁着嘈杂,收敛起慌乱的神思,舔着嘴唇极力思考应对之策。 知府知她定是还想着托词狡辩,终於失去所有耐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