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 屯田任上(1)
皆如此啊。其实这事对他来说本没什麽,只是人在倒霉时,想问题就会偏激一些。 但信後附上一首《红窗听》词,又引起柳永的注意和猜疑,刚刚得出的她是喜新厌旧的结论又动摇了。 词曰: 如削肌肤红玉莹。举措有、许多端正。二年三岁同鸳寝,表温柔心性。别後无非良夜永。如何向、名牵利役,归期未定。算伊心里,却冤人薄幸。 (端正:齐楚、漂亮;薄幸:犹言薄情。 杜牧《遣怀》: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。”) 柳永对於她为什麽在信中附上这首词捉摸不定,这首词还是他为她写的,抄下来寄给我是什麽用意呢?是把它作为定情之物退了回来?或者是别有用意?可是我为她填的词可不只是这一首呀,有的词里还嵌入她的名字。莫非是我误会了她,她在提醒我、抱怨我?看她还在“伊”字上画了个红圈,分明大有含义。 想到自己为她填这首词时,在用这个“伊”字时很下了一番功夫,她是知道的,莫非她也在试探我? 其实是柳永想多了,他自经历了进奏院事件,特别是接踵而至的虫虫提出分手的双重打击後,一向全无机心的他对什麽都产生了戒心。 柳永此时埋怨女子在信里言语冷淡,实在是他的心态问题。你想,这个女子托人捎信,怎好在信中吐露枕边私话,诉诸纸上?这就是柳永的不是了,疑心生暗鬼,心慌意乱的他看谁都不顺眼了。 这女子姓谢名天香,姿首清丽,擅长打扮。谢天香姿色端的如何?一件事就可说明。 柳永说你叫天香,正与那国色天香的牡丹堪有一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