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八十九 池鱼之殃
中原大地如此辽阔,我带你去走走,顺便把各省的山头都清理乾净,一举两得。” 好吧,这对於流浪者来说,确实是不错的主意,可对於一个皇太子,就太稀奇了,这不等於自我放逐?在外头打个昏天黑地自给自足,然後让皇帝缓口气,慢慢在京都及东北西南培植嫡系部队? 他竟就没考虑最後,估计在他眼里,最後出走塞外,做个西域土皇帝也是不错的。 皇帝是他爹,太子能直言,凌妆不能口没遮拦地评论,只好婉转劝道:“人各有志,殿下无意皇位,却做了皇太子,须知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您做一代藩王没什麽,可是塞外荒凉,即便您能想出法子立足,後世定也要被朝廷吞没……殿下岂不顾念子孙?” “子孙?”容汐玦兴致勃发,妖异狭长的目微微眯起,伸手摸了摸凌妆的肚子。 凌妆大窘,拍掉他的手,嗔道:“殿下,说正事呢!” “子嗣的事也是正事。”他逗了一句,见她神色紧张,安抚道,“你说的也对,我是不信朝廷能拿我怎样,不过将来的孩子们……既是藩王,迟早都要被削藩,可不能让咱们的孩子受苦……” 其实之前凌妆并未想到子嗣之事,现在听他正儿八经议论起来,红晕满面,犹如灼灼桃花之色,透过蝉翼纱照进室内的阳光融融洒在她的身上,似镀上了一层金光,煞是好看。 容汐玦微微眯起眼,“没什麽严重的,朝廷里的臣子,你以为哪个就是不可替换的?朝代更迭之际,朝堂彻底换血,反倒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