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八十九 池鱼之殃
治清明,你每日爱琢磨这些,难道看不透?”虽这麽说,其实不过是安慰的话,依偎厮守,儿女情长,他心头哪来的半分杀气。 但凌妆却被一语点醒,正出神思考怎麽改变他的一些看法,但见守在门上的王保小碎步进内回禀道:“不好了,詹士凌左丞的马车到东宫门前,被一乾新赶到的太学生和大臣们揪住围殴……” 凌妆听闻父亲被打,大惊失色:“怎麽会打我爹?”说着起身就要朝外走。 容汐玦一骨碌坐起跟上,问:“难道广宁卫都是吃素的?” 王保额上出了一头汗, “广宁卫原先只守着宫门里头,外头打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打的谁,待发现了解救出来,已是……已是……” 凌妆眼前一黑,脚步踉跄了一下,怎麽也想不明白太学生和大臣为何去打她爹。 容汐玦一言不发,裹挟着她,大踏步向前殿而去。 上官攸等人将凌东城围在青雀殿前的青石地上,严命广宁卫守住宫门。 等皇太子和凌良娣赶到的时候,凌东城早已是人事不醒昏迷多时了。 只见他面上肿成馒头一般,鼻子出血用破布塞着,嘴巴也裂了。 凌妆着急去探他脉息,旁边萧瑾已经用老到的口吻道:“臣查验过了,这位詹士左丞肋骨断了多处,若戳进肺腑,恐怕回天乏术。” 将军们大大小小经历无数阵仗,皮rou之伤司空见惯,基本上都懂一些,只是这位詹士左丞伤得委实严重了些,萧瑾看在眼里,不免有些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