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那年夏天》(6)
(六) “沫沫,你是吃什麽长大的?车軲辘都快被你给压弯啦,怎麽瞅着你都挺瘦呀!乍还能有这重量?” 骑着单车载上夏沫沫,我踩了足足有半个锺头,累得是气喘吁吁,脚後跟发软。她可倒好,坐在後面还不老实。晃荡起一双小脚丫,时不时欺负着并排骑车的欢有病。 “有病,这片儿你熟吗?有没有rou联厂什麽的呀?”我扭头问。 “嗯?”欢有病被问的一时不明所以。 “你找rou联厂干嘛?是不是饿了呀?”夏沫沫也跟着好奇。 “沫沫。”我语重心长地说。 “干嘛?别再喊这外号,难听死啦!要不然,小心你的屁股开花。”夏沫沫一边抗议,一边顺势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。 “知道吗?在我老家,猪要是养到你这个重量,就该进rou联厂给加工成火腿肠啦……。” 我坏笑,欢有病也跟着笑。 结果,我们俩被一顿好整。单车紧贴在一起,差点儿来了个亲密接触。 又是一阵闷头狂蹬。 宽敞的马路上,两辆单车你追我赶,上演着一出“生死时速”的好戏。一直蹬到我的小腿开始抽筋,夏沫沫坐在车架上被颠的屁股发麻。 停好单车,大夥儿瘫在路边休息。 “我可是一路盲,咱们还有多远才到西直门?”生怕晚了时间,我不停询问身旁的欢有病。 “还远呢。” “现在都已经累趴窝啦,那时间能来得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