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那年夏天》(5)
(五) 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。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。欢有病他们这一走,就再也没来过。 这几天,我也没空闲。好心的房东大姐大概是怕我整日里游手好闲付不起房租,便帮忙在村子里寻来一份工作:为沿街的李老伯种花。一天管两顿饭,每月还有几百块的收入。 这份工作说白了,就是把花盆往货车上搬来运去,送到首都的各个角落里美化市容。因为花场的活儿不是每天都有,所以我又跑到隔壁的木材厂,帮忙锯木头。 能者多劳,小日子过的倒也蛮安逸,悠哉悠哉。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礼拜。这天吃过午饭,我懒得回屋去,就呆在木材厂里看两位老师傅下象棋。 自告奋勇的充当起裁判、拉拉队、还有教练,兼三职於一身。我可以把马上要赢棋的人指挥输,却不能让快输棋的人反败为胜。这是哥们独有的魅力,所以总能讨来弱势一方的喜欢。 “呀、呀、呀……把马跳、跳……那儿、那儿、那儿!”蹲在一旁,我急得热火朝天。 “您怎麽不听劝呀?这步棋马上就能将死啦,您倒是跳啊!” “跳不了,绊着马腿呢。”行家就是行家,老师傅头也不抬。 羞愧难当,我直想挖洞。 “玩物丧志!” 一句话喊得如晴天霹雳。我和两个下棋的师傅一起抬头,原来是欢有病走了过来。 我们仨还惊魂未定,臭小子又解释道:“两位大伯……你、你们继续……说他呢!” “天道酬勤!”他用一根手指戳住我的脑门。 得!老师傅把头刚低下,又齐刷刷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