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峨眉长敛愁不透,独煮红豆,何事倚危楼,流光逝玉,
。 “哥,我到了,去画室找你吧。” “蔓蔓,不用走那麽远,你就在篮球场那儿等我,我20分锺就到。” 哥哥一直不让我去画室,我一度猜测,他在画室里养了7个老婆。 校门口的小摊贩们正在拉着自己的车拚命地跑,卖苹果的大爷拉的车像加了特效一样一路撒着苹果式样的烟火,後面穿着制服的两个男人更是追得紧,没有戴帽子,一声接了一声地发出类似於“嘿”的声音。 篮球场上的天空总是格外的蓝,衬得那些男生们,格外耀眼。 篮球鞋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,我抖了抖身子抱着双臂安抚自己的毛孔。突然的一阵欢呼,我禁不住好奇,虽然我不懂球。 那件灰色卫衣的男生依次和身边的人击掌,刚好到最後一人时,他转了方向,拱起身子,双手在身前随着碎步移动而移动着,目不转睛。 那颗黄色的球状物体在空中飞舞时的样子我没有看清,只是看见那双白皙,青筋微微突起的手事先摆好的空间刚刚好卡住了飞来的黄色,像是抓住了这明亮的晚秋。他伸出左手向左侧张开,指甲剪得很乾净,右手向下翻,球落地又弹起时,刚好触碰着他微微弯曲的右手,左腿向左前方长迈出去时,那些意欲拦截的人被撞开,就像是预设好轨迹一样,他拍了球一下便扔了出去。 又一阵欢呼,我看得出神,却不是因为球进了。 而是不论红色还是灰色的衣服,他穿着都那麽好看。 “蔓蔓!” 哥哥抱着一张画板跑来,用纸包住了,可我知道,那就是画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