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再也无法回到过去,过去没有巨大的悲伤。
拍了一整夜的戏,沉重不堪的身躯,我不知道该如何站起身,头痛欲裂,最後醒来时,助理在床边和医生絮絮叨叨,像上了发条,总停不下来。我看了手机,贱男没有给我发消息,也没有他的未接来电,明天,他就是新郎官了。 “有退烧药吗?” 助理听见我说话转过身来愣着,也不说话。 几秒後,他才满脸疑惑地问我:“怎麽了?” “你醒啦?怎麽感冒了也不说,早点说了昨天晚上就不加班了啊。”刘哥从门外进来,带着一堆东西,也不知道是些什麽。 “没事的,有退烧药吗?备着,明天上飞机前吃一颗,不然上不了飞机了。” “你还要回国啊?发着烧呢。” “没事,我就去一天,立马就回来。” “你先吊完针,好了再说。” 也许是刘哥拗不过我,又也许是我难得这麽坚定地向他提了要求,他没有为难我,备了退烧药消炎药和所有需要的,不需要的东西,总之背包里有一大半都是他准备的东西。 机场是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地方,送别,迎接,总是在这里上演的,再正常不过的戏码,总有人过了安检挥手告别後转身,酝酿或是抑制的情绪在检票口一下子爆发,一发不可收拾。刘哥把包递给我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挥手告别,只是看着。 安检时接到电话。然後是一片漆黑,了无声息的感觉。 李健楠的婚礼照常举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