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还很短,一共才两次。据姜律师说,警方有专业的医生,但是我爸需要定期的化疗……”

    盛方庭转动着咖啡杯,问:“要不要做一个……没有民事行爲能力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聂宇晟已经跟律师讨论过这个问题,他说,“我爸爸名下的所有东远股票已经被冻结,余下的私产他已经授权给我,全权处理。在这方面我们不需要再动别的脑筋了,他能处置的财产,目前我都能处置。”

    盛方庭提醒聂宇晟:“如果聂先生股票被冻结,这样的话很危险。董事会会不会有别的想法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聂宇晟说,“大股东庆生集团的老板,我今天已经见过了,他若有别的想法,我也拦不住。庆生有13%,管理层有4%,其他一些小股东零零碎碎加起来有10%多一点儿。即使他们全部联合起来,也只有27%……”说到这里他意识到什麽,聂东远将股票赠与孙平之後,聂东远的持股也不过25%了。但他旋即想,孙平的5%没什麽区别,那仍旧是聂家的持股。而且聂东远名下的股票全部被冻结,孙平的却没有,这倒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    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,舒琴看聂宇晟两只眼圈都是黑的,好像一只熊猫,於是问他:“睡不好?”

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聂宇晟苦笑,作爲一个临牀外科医生,即使医院上班是晨昏颠倒,即使他常常六天一个班或者八天一个班地轮转,即使生物钟改来改去,但失眠这种情况,还是很罕见的。

    “治失眠我有绝招。”盛方庭说,“开车去高速公路上飙一阵,回来就睡得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乱撺掇人。”舒琴连忙说,“在中国飙车是违法的。”

    盛方庭笑了笑,倒没说别的。後来回去的路上,盛方庭像是随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