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 道不同,相为谋
不是裴阁老的儿子,你也不会有今日。我们都是一样的,倒不如来帮我个小忙。” 裴劭只想到四个字,来者不善!“公主不必拐弯抹角,就请直说吧。”他很看不惯玩弄权术的人。 公主顺势说:“你帮我弄到韦鸿的罪证,事成之後,我就帮你在秘书省立足。” 赵柔仪贵为公主,可她有名无实,这笔交易就算成了,对裴劭而言,也是得罪人。 裴劭说:“贵主, 您还没看清局势,如今我大齐,说得算的就那麽几个人。纵使我的确网罗到将军的罪证,恐怕也无能为力。” 公主冷笑道:“没看清事实的是你,当今圣上位列九五之尊。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。早晚那些人都会死,我们大可以推他们一把。” 裴劭不寒而栗,他一句话也对不上。 公主之前神色冷若冰霜,但现在同那些柔婉的仕女般,“我同你一般,也看不惯他们的做派,不过可怜且可悲的是我们与他们,同在一个位置上。同在大齐的苍穹下,无论做什麽事,都要遵从规矩。这些规矩不是冥冥中注定,我想是事在人为吧。” 软硬兼施,让他逃都逃不掉。 裴劭转而笑道:“公主真不愧是英才,我想有一天,公主亦会成为女中王。” 公主却没展开笑颜,而是冷冷嘲笑道:“哼,女王。” 裴劭仍说:“不过,我还是不太懂, 为什麽公主要如此对待驸马?”其实同被驸马不待见,但要他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