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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这场仗也未必会输,只不过是南方震动,一时难以恢复元气、应付其他罢了。

    整个梧州值得忌惮的只有她一个人。其余人或有偏才,却难以执掌一州。梧州各县又是羁縻。

    她已经四十三……四,四十四了,还能闹腾几年?蚕食礼法道义?她能做多少?届时她一倒,群龙无首,再难成气候。纵朝廷不以之为编户,料也难以翻以风浪了,兵不血刃,便可换一地安宁。何乐而不为?就是不时生点气,也伤不着朝廷。”

    冼敬道:“那现在呢?勿以恶小而宽纵!”

    陈萌道:“唯今之计,不若行文提点於她,让她专心西向。”

    这一回,他们连使者也不想派了,派使者也动摇不了她,没意思。意思意思地去一封公文,让她老实一点——虽然也未必会听。但是朝廷就是这麽个情况,丞相有一点公心就不会想轻易对梧州用兵。生气是真的生气,理智仍在。

    郑熹回府之後仍然带着气,将温岳、姚辰英等人叫到府上商议此事。温岳大吃一惊:“您想对她做什麽?万不可轻举妄动!”

    郑熹没好气地说:“我像是那麽轻佻的人吗?”

    姚辰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:“幸亏她也不是什麽轻佻的人。”

    郑熹看着这个表弟,表弟也不怕他,悠悠地道:“还愿意为朝廷包夹西番,而不是与丁番联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