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9页

,我自己乾这些乾不好的,他能做个主官,我给他帮忙应该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哟……”

    林风皱眉:“哎哎哎。”

    苏喆笑道:“这样才像你,那样陪着小心,都不像你了。”

    林风道:“不像个傻小子了?”

    苏喆也不笑了:“能过几天傻日子,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叹了口气。那边,巫仁不跟生人多说话,与千夫长在一起有点别扭,她也不管人家,径直走了过来。千夫长被闪在当地,他的那位搭档凑了上来:“怎麽了?他们不理你?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说什麽?”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两人猛地扭头,正看到了一个少女笑吟吟地看着他们——巫双。

    且不论巫双与两个千夫人聊的什麽,巫仁在熟人堆里找回了自己的舌头:“春耕要统计能乾的人。既要筑城、又要种田,我想,他们未必都会种田,先把户籍再筛一筛,会种田的先筛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林风哀号一声:“阿炼怎麽还不回来?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被他念叨的祝炼也想哀号。

    无论是皇帝还是政事堂,着眼的都是“节度使”、“官职”、“品阶”,因为梧州本来就是羁縻,它不是按照正常的编户征的税,税极少,还经常不交,朝廷都不大算它。

    做到丞相的人,心眼儿是足够的,包括冼敬,都能找到许多的大义理由来磨祝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