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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兄长,不如拜访一下祭酒。”

    原来,此人便是与柴令远争执的那个礼部郎中,也是冼敬的弟弟。他与柴令远吵得火起,柴令远陷进去打人,他反而走脱了出来,降职的人里没有他。

    冼敬心道:还真是叫驴!我不如杨祭酒,但愿杨祭酒的学生里,能有可造之材吧。

    要去拜访一下杨祭酒了。

    中年男子正在说年轻书生:“年轻人,莫要冲动,一冲动就反落入别人的圈套了,要让别人暴怒、犯错。”

    年轻书生唇角一翘,终於忍不住道:“郑衍为何会被告?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他,品味话中之意:“难道是你?”

    书生笑了,很矜持。

    冼敬道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再晚,就要宵禁了。陛下的病才好,都收敛些,不要事生非。”

    ……——

    冼敬以为,他警告之後事情就告一段落了,不想次日,礼部郎中冼玉京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!

    次日,终於到了皇帝露面的朝会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朝会,照例不会当面汇报什麽复杂的事项,重大事项都已写成奏本,经政事堂筛选上呈了。大家舞拜毕,窦朋先报捷,再拣了几样已经安排好的小事拿出来奏给皇帝。在朝上简要地讨论一下,走个形式便退朝了。

    这一天,皇帝准备听杨静给皇太子讲授经义。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