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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,又想好了怎麽将一些严重的事情推给司功佐,这才作罢。

    他只恨档已封、府衙守备森严,不能一把火烧了一些旧档。

    什麽都想明白了,连日後与祝缨的相处,到什麽样是完全可以听祝缨的,哪些事儿祝缨如果逼迫太深他就要闹一闹的都想明白了,王司功才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看李司法走远了,才说:“大人,下官有事要向大人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哦?想必是很着急的事情了,来,里面说。”祝缨说,又问吃饭了没有,让预备王司功的饭菜。祝知府家的厨娘手艺差是出了名的,也就知府家不嫌弃,有时还得借祁司户的女儿帮个忙。

    以口味论,王司功是不想吃这个饭的,王司功道:“大人赐饭,敢不领受?”

    祝缨请他到後衙,後衙李司法喝过的茶已经收掉了。

    祝缨命人上茶,王司功等茶端上来,看丁贵退了出去,也是当地一跪!

    顾同翻了个白眼,看着王司功和祝缨又演了一回戏。王司功比李司法高明些,往司功佐身上推了一些,再自己认一点。且要说有一些是“承上官之意”,因为他毕竟“只是个司功佐”品级也不高,才从八品而已。这种事儿,虽是他的职责捏着许多人的前程,但也要看上官的意思。知府不用说,就是司马,也是个正六品。比他高太多了!回忆自己的“左右为难”,王司功泣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