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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。

    祝缨也不是省油的灯,戏笑着说:“好吧,以後司功再对别人言,就说也是我这个上官的意思办岔了事就行了。这锅,我来背?”

    王司功又被她一句话打跪到了地上,连说那肯定是自己的错。

    两人又是一番机锋,最後和解。祝缨还对王司功语重心长地说:“司功安心做事,必有回应。”王司功三十大几快四十的人了,被她弄得暂时息了气。最後也洗了脸,跟祝缨就在前面吃了饭。

    饭是花姐帮忙做的,王司功心道:味道居然还可以,来新厨子了吗?

    他比李司法多混了一顿饭,自觉也是稳了,也是步行了几步才上马,心道:他还是要捏着我的把柄,想必老李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不过总算不追究了。等过了这一任,他走了,我们也不必伺候他,又或者也能调走,谁还管这个事?且将眼下糊过去才好。他手上亲信不过这些人,总还能用得到我。唉,他的亲信都得升迁了哩!不知我能不能也……

    顾同等人都走了,再掩不住一脸呆滞:“老师!他们怎麽这样?”

    祝缨道:“哪样?一个鼻子两个眼睛,是人都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怎麽这麽没骨气呀?朝廷官员!朝廷官员!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他们接着为难我是怎麽的?”祝缨说,“多读几首怨妇诗吧,看看都是谁做的,看看都是写给谁的。何等哀婉?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