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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却说,严归安静了两天,眼见儿子礼仪学得比别人快,骆皇后已说:“三郎既学会了,你们娘儿俩就不必日日过来了,孩子还小,天又冷,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不能不来!严归没什麽机会接触外面大臣的,早先与皇帝出宫,总被说,现在皇帝自己都不怎麽出宫了,她就更没有机会了。

    只得抓紧最後的光景,又硬贴上了问苏喆:“娘子,我上次说的事,府上不再多想想吗?我虽在深宫之中,也知道朝上不太平。祝相公虽已拜相,不招人妒是庸材,他总会需要有人在陛下面前为他说话的,不是吗?”

    许诺做丞相这事儿,已然是吹破牛皮,不过严归总有一个想法:他们怎麽知道是哪片云彩上落的雨呢?他们就不会犹豫,猜是不是自己从中说了好话?

    苏喆一脸认真地说:“阿翁是纯臣!只知礼法制度,从不弄权。也请昭容遵纪守法,毋越雷池一步。”

    说完,果断离开。回去之後一天也不多等,二月初一,与祝晴天两个人,暗中教唆着把状纸递到了京兆府。眼见着人进了京兆府,鼓也敲了起来,苏喆对祝晴天道:“去知会安仁公主府一声。”

    此时,严归还不知道要倒霉。

    严归并不气馁,怀着心事,带着儿子回了自己殿中,打发儿子去复习礼仪。很快,她就又有了主意,借皇帝看儿子的机会,看皇帝高兴,请求让自己的母亲和姑母能够进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