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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微笑的点了点头,又问:“带了多少兵马来,一路如何行进?北地情况如何?北地的子弟以及训练的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温岳都一一作答。

    皇帝道:“是祝缨举荐了你。”

    温岳心头一紧,忙答道:“是。当年在北地。他是节度使,後因分兵,节度使帐下,兵马不敷用,故而招募新军。臣後至,他们已有安排,故尔命臣编练新军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是禁军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麽仿佛听说你与郑侯还有些关系?”

    “先父生前是郑侯帐下小校,先父过世之後,郑侯对孤儿寡母多有回护,待臣面圣之後。安顿好兵马就去拜祭。”

    皇帝微笑道:“倒是有情有义。”

    “臣惶恐。”

    皇帝突然问道:“如果郑熹有事相托,你会照办吗?”

    温岳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那要看是什麽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事?”

    温岳道:“无害於陛下,无害於国家。凡事总要先公後私。”

    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去吧,给你三天假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祝缨在军营等到温岳回来与他交接,温岳将人马安顿好之後,便赶去了郑熹家拜祭。

    祝缨陪他去郑熹家走了一遭,温岳先拈香,祝缨也跟着拈了一回香。

    郑熹道:“以後就不可过从甚密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