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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苦头,这脾气是改不了了的。你初登基,她不闹事就是给你挣脸了。你是皇帝,多少国家大事要你忙?难道这些事也要你cao心不成?夫妻一体,阿姳该担起皇后的责任来约束外戚。阿姳已然及笄,不能总将她当个小孩子,她也不能永远在宫里当个小孩子!”

    穆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酸涩,她还没当几年皇后呢,这就要放权了?然而不搬不行,她不搬,儿子的后宫整个儿都住在东宫里,像什麽话?

    再弄下去,大臣们该说话了。

    皇帝道:“知道了。您早些歇息吧,我去看她。”

    他离开中宫之後没有回东宫去看骆姳,而是让杜世恩给东宫送一份宵夜给骆姳。他自己却回到了前殿,坐在他的父祖曾经住过的地方,思忖良久。

    曾经,他在这里聆听过祖父的许多教诲,当时不明白,如今却是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在他做太子的时候总看不透的一些事,此时也是豁然开朗。太后、卫王、冼敬、郑熹等等,各人的心思,在此时都显露得很明白了。其他人虽有公心,也未尝没有私欲。

    如何从中保持一个平衡呢?

    皇帝苦苦思索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哼!咱们这位陛下,怕不是要玩弄权术,以冼敬制衡七郎吧?”

    郑府里,郑奕不无嘲弄地说。

    郑熹提前回归,之前都在忙,如今终於得了机会,下一张帖子,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