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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与西番一战,不提祝缨,姚辰英、叶、阮诸将也都言,番主未受重创,是被部族拖累。他修齐内政,也花不了十年,如今过去几年了?累利阿吐也愈发老辣了,闻说他襄扶幼主重整兵马,也在虎视眈眈。这个时候,不宜再与南面起冲突。”

    郑熹道:“若昆达赤有异动,正是要用到她钳制的时候。此时拿捏她,届时她再拖延,朝廷到时候要付出的可就不止是一纸敕书了。”

    陈萌又说:“她那个人,不好繁文缛节,别人的好都记着呢。如今也没必要为难她,不如给她个人情。只封学生,倒把老师闪在一边,这也不合适。不是朝廷的风度。”

    冼敬忽然道:“如果祝炼愿意呢?”

    “那他就是个小人!”陈萌说。

    “这是为大局考虑!”

    陈萌道:“你这是诱人为盗!”

    眼见两人要吵起来,皇帝道:“那就问一问祝炼。”

    祝炼又被提到了宫里,他正经在朝廷任职的时候见皇帝都没有这麽密。

    到了大殿,三个丞相都在,他本能地觉得有危险,人也更加警惕了起来。

    皇帝温言道:“你做梧州刺史的敕令已经写好啦,你高兴吗?”

    “我老师的敕令有了吗?”

    冼敬道:“说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祝炼摇了摇头,道:“老师的敕封不下,我们什麽也不要。老师没说要我做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