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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知道如何呢!”

    凡事沾了个“官”字,就不得不小心一点,虽然糖坊已经都交给他了。祝缨交给他的盘子很大,就是要以一个“量大”为优势,压低价格抢主顾。量大,也就意味着一旦疏忽他赔得也大,项大郎又兴奋又紧张。

    他经商是有头脑的,同乡会馆他也算计在内了,考虑到了租用场地等等问题,也不想在外面另起炉灶。这个糖坊,它也得用原料,越是路近的原料越好,那就不得得罪乡亲大户。要打开市场,也得会馆这儿帮个忙。

    “官”给的要求得做到,祝缨要求不能太高价,走的是“易得的量大便宜,不易得的可以高价”的路子,项大郎就只好把赤砂糖、白砂糖的价格压下,而将冰糖的价格抬高,又将有新鲜造型的红糖块之类的价格还照原本的样子来。

    规模大,他的成本就被压低。离原料产地近,原料运输的成本又降了下来。即使定价偏低,利润仍然可观。

    今年轮值的是赵翁家,赵翁道:“你说这些馋我们不是?”

    项大郎陪笑道:“哪里敢?只是讲一讲,您还不知道大人麽?我是尝个鲜儿,好的还在路上呢。再说了,您那儿种橘子的利,我可什麽话也没说呀。”

    赵翁想说他家与阿苏县的买卖,想到他的父亲,心道:大人这是补偿他吧?

    转而问项大郎要怎麽吆喝:“你有好物,得叫人知道。这